八月二十一日是我第一次參與Volunteer Tibet的中文會話課,其實學校指派給我的課是中文初級班,教拼音的,不是會話班,但這兩天走在街上一直遇到台灣人,他們都是短期來這裏觀光,不可能準備一般拼音或文法課,只能協助會話課,他們邀請我跟他們一起上課,我也就一起參與了這個課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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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圖:兩個台灣AIESEC學生本來在基他地方做義工,結束後在印度旅行,來到達蘭薩拉又被其他台灣人拉來做義工,今天是他們最後一天上課,因此就和學生們留影。
這個機構有兩間教室,裏面只有一些簡單的塑膠椅,連書桌都沒有,協會的語言課程就在這兩間教室裏,星期一到五,每一小時各有不同課,不過有些課現在是沒有老師,也就上不成了,前幾天我在辦公室時,有個法國女孩怯生生地跑進來說,她想來當義工,但有人跟她說,至少要能上三星期的課才能來,而她只有一星期,負責人雅敘就說,沒關係,一星期總比沒有的好,因為他們缺法文和德文老師已經缺了一兩個月了,請她明早就來上課,雅敘還跟我分亨了一個好消息,就是下星期有兩個德國人會抵達達蘭薩拉,他們已經報了名要來上課。
我問他,你讓那女孩明天來上課,但這課已經停了那麼久了,學生怎麼會知道明天復課呢,他說他得打電話一一跟學生連絡,請他們明天來上課,不過或許是很多人用的手機是臨時號碼,也連絡不上。有幾次我在大街上遇到雅敘,我問他出來幹啥呢,他說去寄信,或者拿文件去網咖scan,因為他們辦公室沒有 scanner,唉,之前我看到學生把筆記本放在腿上寫字時,想說是不是買幾張簡單的桌子給他們好了,我想以這裏的物價,應該也不至於花太多的錢,但是知道辦公室連scanner都沒有時,我又想說scanner 一台不也是幾千元而已嗎?這樣下去,想買的東西不就越來越多了。
下午四點,兩間教室一間上英文會話,一間是中文會話,當天我到了教室外面才發現,原來那個英國女孩上得就是這個時段的,而且除了她以外,還有幾個老外也站在教室外面等著要上課,看來今天兩間教室的老師都有好幾個人喔。
所謂的會話課,並沒有教材,所以只是陪陪藏人聊天,因此學生們能學到什麼,就看老師端出什麼菜了,像今天中文義工有好幾個,學生也有二十人,因為就分成三組,大家各聊各的,原本我們這組的大姐想延續昨天的話題:雲端,但是有點困難,因為並不是每個人都有常在用電腦,因此要不了多久,我們就叉題,天南地北地聊起來了。
不知談到什麼話題時,我才知道坐我旁邊的三個女生逃離西藏才半年時間,我很好奇這半年她們在異鄉是怎麼生活的,又不懂印度語言,但是在課堂中當沒辦法多聊。
在Mcleod Ganj大街上,有幾個熟面孔的印度女人,總是抱著小孩向遊客乞討,不過多數遊客跟我一樣,都不會給她們錢,我不知道那幾個人生活上到底有什麼困難,得要乞討才能過生活,我相信那幾個印度女人如果要去餐廳打個工、賺點錢在這個遍地是旅館、餐館的地方,應該不難找到工作,因此我很難同情她們,相比之下,我覺得雖然藏人在這裏沒有身份沒有家,但是我從來沒見過藏人在乞討的,他們會想辦法自食其力過生活,又努力找機會學習,心裏不得不對他們多了點敬意。
今天上午去了我下星期一要開始接的那個初級班,現在的老師是一個北京女孩,今天是她的最後一堂課,我不知道她是用什麼心情來上課的,我在北京也有要好的中國朋友,當他講到西藏、台灣時,在我面前他也直言這兩個地方就是中國的,但我沒打算問這北京女孩怎麼會想來當義工,因為不論她的政治意識為何,不代表她就認同中國對藏人的治理方式,也不代表她就覺得中國官方可以不經審判就把人關到大牢裏,她已經把她對藏民的關懷化為行動,這就夠了。本來星期六、日是不上課的,那個法國女孩今天特地來辦公室要求她要來上課,她說她只有一個星期,而學生學習熱忱很高,所以她週末不想休息,揪感心耶。我知道也有其他義工當了義工以後,被藏人的學習熱情所感動,又自動延長停留在達蘭薩拉的時間。
今天上午去了我下星期一要開始接的那個初級班,現在的老師是一個北京女孩,今天是她的最後一堂課,我不知道她是用什麼心情來上課的,我在北京也有要好的中國朋友,當他講到西藏、台灣時,在我面前他也直言這兩個地方就是中國的,但我沒打算問這北京女孩怎麼會想來當義工,因為不論她的政治意識為何,不代表她就認同中國對藏人的治理方式,也不代表她就覺得中國官方可以不經審判就把人關到大牢裏,她已經把她對藏民的關懷化為行動,這就夠了。本來星期六、日是不上課的,那個法國女孩今天特地來辦公室要求她要來上課,她說她只有一個星期,而學生學習熱忱很高,所以她週末不想休息,揪感心耶。我知道也有其他義工當了義工以後,被藏人的學習熱情所感動,又自動延長停留在達蘭薩拉的時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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